古人如何过除夕

除夕是中国农历年的最后一天，也是中国人一年里最重要的日子。这一天，无论是远在他乡的游子，还是同在一城的亲人，都要团聚在一起吃年夜饭、守岁，迎接新年第一天的到来，欢乐喜庆的节日气氛浓厚。无论大江南北，还是黄河两岸，只要是炎黄子孙，过除夕几乎都如此。

那么，古人是如何过除夕的呢？不妨从古书里寻觅答案。《东京梦华录》中有关北宋汴京（今之开封）皇宫和民间过除夕的情形是这样记载的，除夕的白天，皇宫中要举行“大傩仪”，这是一种驱邪的仪式，皇城亲事官和禁军武士戴着面具，穿彩绣花衣，持金枪龙旗表演……又有各种人等扮成钟馗、土地爷、灶君爷等神，共有1000多人，从皇宫出来驱逐邪祟，出了南薰门外到转龙弯，这叫做“埋祟”。除夕夜，上到士大夫下到普通百姓都合家围着火炉坐在一起，到天亮都不睡，这叫“守岁”。

从史料里可见，与当代人比起来，北宋开封人过除夕似乎有些单调，除了看看皇家驱邪的仪式，再就是晚上围炉守岁了。当然，《东京梦华录》只是择其要记录了除夕这天的重要事情，更多地关注皇家的庆祝仪式，日常其他的细枝末节则忽略了。但从中可见，古人十分重视驱邪祈福，想一想这也很正常，在那个经济还不发达、科技文化医疗水平都不高的时代，人们认识自然的能力有限，所以就会多一些祈祷和祝愿。至于除夕守岁、团聚等习俗一直保留下来，且能够继续传承，也证明了中华传统文化的源远流长。从古至今的除夕夜，无论是守着火炉，还是守着电视机，中国人的姿态都没有改变，那就是守望家园、守望亲情、守望美好。愿天佑中华民族，永远繁荣昌盛，永远自信地屹立于世界民族之林。

文/高自发图/朱慧卿《 讽刺与幽默 》（ 2023年01月20日   第 13 版）